怕不能在此地完成,恕在下失礼了。”水色刀光一闪而过,奇怪的生物心不甘情不愿地消失不见,留下一句嘟嘟囔囔的抱怨,屏障应声而裂,你和绫人相视一笑。“不请我去尘歌壶里坐坐吗,旅行者?”——绫人在尘歌壶里有一间卧房,稻妻风格。屋顶有一盏吊灯,房门正对着窗户,甚至可以看到窗外的星星。房间的床很软,你整个人都陷在里面。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干脆彻底放弃。绫人简直是匹不知餍足的狼,像是饿了许久要一口气把欠下的食粮都吃了才够。你颇有些气愤地挥舞起拳头锤他。但是这绵软无力拳锤到他身上简直像是撒娇,更加刺激到了你的神经。你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起身扑向他,却不料着力点没找好,张牙舞爪地将他坐了个满。久经刺激的身体感觉钝化了些,没让你的大脑第一时间就被快感填满,只是仍旧忍不住从口中溢出些微呻吟。将你填满的人找个了舒服的靠墙姿势,搂着你的腰看你挣扎,见你实在没力气才忍着笑意动手扶着你,一动一静之间他的呼吸喷洒在你颈间,灼热的气息像要将你融化一般富有侵略性,他本人却表现得十分无害,只是在你忍不住他水磨般慢吞吞的动作时才短暂地泄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待你快要攀升至峰顶却又换了另一副嘴脸来折磨你,实在可恶至极。你浑身的敏感处被他拿捏个遍,舌尖一遍遍勾画着耳廓的形状,充血肿胀的乳果被他含在口中细细品尝,胀大的红豆任由他挑拨,柔软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你猜不到他下一步如何使坏,只能在这并不规律的循环往复中不断浮沉。最后的最后,你眼中定格的是他情到深处颇有些脆弱的双眸,你累得抬不起手,只能顺着力道用唇贴上他的额头,脑子虽然不清醒,你还记得要对他说的那句话。这句话隔着许多个日夜和春夏,如今终于送达。“我爱你,神里绫人。”月光一如既往,夜色也一如既往,只是今夜微风起,搅得一池春水阵阵涟漪。——“旅行者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还有那么多委托等着你呢!”醒来第一句不是绫人的问候多少让你有点失落,你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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