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他都不会再直接触摸。他戴上手套,抽了一张随时放在桌上的消毒湿巾,认真清洁着她下身每个角落。消毒湿巾冰凉而刺激,擦拭腿根和外阴皮肤的时候还好,等擦到中间的rou瓣时,panboo大腿一跳:“有点疼。”“忍着,” 他按住她的腿,随口污蔑着始作俑者:“不把他的口水擦干净,小心得病。”她有点迟疑:“为什么会得病?”她还没化为人形的时候,也都是用口水给给自己舔毛舔伤口的,好像也没有得过什么病。他就知道她会刨根问到底,抛出了已经编好的答案:“他体液里携带病毒,长时间接触会烂掉。”然后满意地看到她脸色微变。她不问了,听话地让弗里茨擦拭着每个地方。他翻开她那两片rou瓣,看到里面嫩得不行的软rou,犹豫了下,还是把酒精湿巾扔进了垃圾桶,换成了普通湿纸巾,把里面每个褶皱都清理了一遍。虽然西罗说了他没有做完全套,但是以防万一,弗里茨还是亲口询问了当事人:“他有没有插进去?”插进了一点点应该不算插进去,于是panboo回答:“没有。”他松了一口,那就好,要清洁里面可是个大工程。“好了。”他脱下了手套。“接下来好好学着,要怎么解决你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