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复读默念,做阅读理解一样读懂了这些话连在一起是个什么意思,那些刺疼便成了吞没人的海啸,致使他的心一截一截沉到了海底,直到一身冰冷,在短暂窒息间胸腔内传来了钝痛。
老太太浑然不觉外孙的心理变化,只觉得握着的手有些冰,于是关切地朝邢望问道:“怎么手那么冰,是不是着凉了?”
邢望僵着身子摇了摇头,不敢言语,怕说话都不稳。
有一场来自久远雨夜的惊响在他耳畔炸开,他唯恐自己顷刻间化作雷雨天气里的一捧齑粉,随着暴风卷入深渊之处。
俞冀安的脸色从回家之后就不太好,即便面对着人是老太太,谈起这种话题,也仍然微锁了眉:“外婆,我知道她很好,只是这种事情真的不着急。”
明明脑海中正在上演着一场雷雨天气,俞冀安的一句话却将邢望从深海里捞了出来,他徐徐松开一口气,佯装若无其事般拿起眼前茶几上摆放着的新鲜水果,随手将一个放进了嘴里。
有些酸,邢望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是什么水果,眼下被味道刺激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拿了平日最不喜欢的金桔。
虽然他不喜欢,老太太却是十分钟爱的,这种金桔皮薄果肉多,汁水也丰富,其实并不难吃,只是邢望讨厌这种酸的味道。
但是他还是咽了下去。
这些动作都落在了俞冀安眼里,他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了邢望,对他说:“还有提子和别的水果。”
意思是不喜欢可以吐出来。
邢望只感觉金桔的酸从唇舌、喉咙,蔓延到了眼底,听见兄长的话,有种不动声色的苦意被勾了出来,挥之不去——分明他已经在尽力忍耐了。
一贯沉默寡言的冯老先生却在此时插了话,仿佛已经敏锐地发觉到了不太妥当的气氛,他对着妻子说:“楼月,孩子大了这些事自己能做主,韩医师再怎么好,只有你喜欢还是不行的。”
俞冀安便顺着外公的话,添了一句:“而且目前结婚并不在我的计划内,还是工作要紧,外婆,你原先也只是让我和人家见一面,看下合不合适,我去看过了,觉得我和韩医师并不合适,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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