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俞冀安顺势抬头。
许是经历太多,俞冀安走的路又让他见过太多出色的人,所以学识、阅历和思想成为了比皮相要更容易引起他兴趣的东西。
可俞冀安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见过的最惊艳的一张面容是属于谁。
二十多岁的年纪,他经历了一场兵荒马乱,只是这场战争里没有流血漂橹,也没有马革裹尸,有的,只是一对夫妻的无辜惨死,以及一个失去理想妄图挣扎的青年,带着自己满心绝望的弟弟背井离乡的仓皇背影。
曾几何时,那满院的向日葵茎叶舒展探出花瓣,年轻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幼子于庭院嬉闹,一大片金色就此驻扎他的梦境与心脏。
他以为那将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画面了。
可事实上,人永远不能因为一时绝境而否定未来。
他第一次为一张脸而感觉惊艳时,寂杳的荒芜山谷中正生长出繁花。
而这一次,星河无垠,笼盖八方,繁花之上,是大片大片的明亮星光。
而恰好,这两份惊艳来于同一个人。
那人一身月白锦袍,衣摆和袍袖滚着精美纹路,像是淡霞中一抹轻雾似的流云,低调华贵的着装又因主人本身的温雅气质而多了几分书卷气。
邢望神情不骄不躁,步履沉稳,缓缓向众人走来,他像是已经入戏,因为他的嘴角处带着几分平常鲜少出现的清浅笑意,而他的目光也是如同古时的清贵公子一般,平和且深邃,宁静又深远。
芝兰玉树,熠熠生辉。
少年面冠如玉,初显君子温润气质,清贵文雅又无端惹人亲近。
这人宛若眼前触手可及的温煦清风,又似山间层层茂树繁荫之上的朗月清辉,肖似画本中的倾城人物蓦然来到了尘世,总是会令人惊艳不已的。
可俞冀安只觉,旁人只是恰好沦陷于这方光风霁月,他却早已深陷其中。
《城春草木深》作为一部大男主向古装权谋类电影,其主角秦渡在电影中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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