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还没退休,也带不了,我姥姥吧,我姥姥喜欢小孩儿,除了捣鼓花草她也没别的......”
“我说,把持不住了该怎么办呢?”管锌的气音萦绕在靖岳耳边,“靖老师不行啊,易燃易爆炸。”
他俩一个医学生,一个师范生,有闲情逸致时也总是相互打趣,管锌叫靖岳静老师,靖岳叫管锌管医生。
“怎么,管医生能治不能?”靖岳陪他闹,蹭了蹭脸又往后退了点位置蹭鼻尖儿,“能吗?”
管锌接话,“能啊,手起刀落的事儿。”
“嗬,这么乱来的,现在医患关系紧张,管医生不怕我医闹?”
“靖岳。”管锌蹙眉,略带些不满意的情绪,他咬了咬靖岳的嘴唇,稍稍用力,“你问题真多。”
管锌翻下/身躺平,拽了拽靖岳示意他也躺平,靖岳宠溺地笑着躺下,俩人倒是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笑,又不敢笑太大声。笑够了,靖岳才问,“管铱的事儿就照我说的办,成吗?”
管锌不说话。
“先睡,睡醒就回新川,回新川就找我姥姥去,然后我们再......”
管锌侧身另只手覆上靖岳的嘴:“你废话也多。”
靖岳把手握着滑至胸口,回一句,“老师嘛,就是爱说教。”
而后,陷入黑夜的深沉里。
4.
管锌没直接说行或者不行,靖岳与家里抗争的这些年已经够难捱,大学这两年算是有那么一丢丢好转的苗头,不知道是老一辈抗争得累了还是真的有被打动,这两年偶尔见面的和颜悦色算是抗争的初见成效。
管锌不得不考量,他从认识靖岳以来,细究起来,仿佛一直在考量。
从初三算起......
算不动了,太困了,意识半途出走。
头天晚上几经折腾,暧昧情愫中来回斡旋,和管铱屡次的“斗智斗勇”,才六点不到,哭声代替了鸡鸣,靖岳迷瞪着无意识抖了一抖,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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