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翩翩然裸/露的表白,往后很多日子里管锌都这样,他总觉得再不抓紧就没有抓紧的机会了。
“我在的,一直在的。”他好像蓄电池充电一样的蓄力,停顿了蛮长的时间,手指抚在管锌的眼尾,柔情蜜意都漂浮着落不了地,“管锌,你讲大话。喝醉酒很难受。”
他是在大年三十那天喝醉的,才知道酒肉并非穿肠过,而是直击灵魂刺激神经的痛苦,可管锌说那样他会比清醒着快乐。
管锌的吻落下去,像极了泪。
5.
年夜饭。
难得靖驰牧对自己没控制,开了瓶不知道搁置了多久的白酒。饭桌上喝酒的人就三个,一开始还祝辞换着说,容茉容莉也以茶代酒的,到后尾,容茉收拾盘盘碟碟的时候三个男人还在推杯换盏。
管锌算是有眼力见儿,想着帮手,容茉抬手隔空拍拍示意他坐下,靖岳也扯管锌的衣袖,顺势还碰了碰手腕,容茉见到了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儿,笑了笑,反而给管锌提醒,“他酒量不好,一会儿你就知道烦。”
“又不烦你。”
靖岳仰脸对着容茉懒懒散散地往外冒字儿,容茉煞有其事地望着管锌--看吧,已经开始了。
容茉淡淡摇头,收拾好碗筷去厨房,她带着管铱在等春晚开播,真就没人管那喝酒的三人。
男人在一起很少会聊家长里短,连管锌的病情靖驰牧也有分寸地避免提及,一开始也就说说学业和未来工作的打算,再后来话题少了,酒便一杯接一杯多了。春晚正表演歌舞呢,靖岳摇摇晃晃站起来,朝着容茉容莉的方向喊一声。
“我先睡了。”没走两步又转回身,“姥,爸,妈,新年快乐!”
倒是一个没落!
眼看着人要倒不倒的姿势,管锌立即起身扶住,转头看向靖驰牧,又看向容莉容茉,都没说话,挥手让管锌带他走。气氛莫名奇怪,好像管锌成了靖岳的监护人,在场坐着的真正的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就只看着甚至都不搭把手,一副都不太想搭理“醉鬼”的样子。
他们都有奇怪但又说得通的共识--靖岳交给管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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