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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隔阂横膈在那里,他们无言,便会一直在那里。
管锌不得不说。
“蔡徵超,我记得你和我讲过什么文艺片的事儿。具体我记不太清楚了。”
他苦笑,话没有说全。他也没有说谎,酒精侵蚀掉了管锌许多记忆--许多--不包含靖岳。
他知道蔡徵超是会开悟的。
--导演总是喜欢拍摄一些难以触摸到的爱情,遇见一个好像能把灵魂冲破的人,哪怕只是看了一眼,见了一面,然后顺理成章地痴缠在暗夜的魅惑里,枕着睡一夜后各自离去,甚至完事后就一件件穿回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之后就没有之后。
管锌,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是这么想的。没有功利性,只是想要,得到你,拥有你。
如果这是蔡徵超对管锌的文艺,那这也是管锌对靖岳的文艺。
再然后,蔡徵超不想再如此徒劳地对峙了,他输了。彻彻底底。
他说:“我先走了。”
蔡徵超起身离开,似曾相识,他留给管锌背影,也像那年在馄饨店管锌留给他的一样。
没谈拢,看来这样的僵局还要维持一段时间了,不过这不是当务之急,管锌知道,教务办应该也在赶来的路上,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切都是无可避的。
正想离去的时候面前落座一人。
3.
靖岳听说了管锌学校论坛的事,当即就往他学校赶,一路上打了无数电话都无人接听,到宿舍楼下又进不去,还是找宿管打了宿舍的内线才联系上管锌的室友。
管锌主动解释:“手机放宿舍了。”
靖岳的发丝还黏在前额,春雨淅淅沥沥的天气还出了汗,可想而知找得有多着急,如今坐在面前却没有责怪,眸子里只剩下担心和焦急。管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听没听到,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不想理。他只从靖岳眼里读到--我担心你我挂住你我要见你,管锌伸手替靖岳挑开粘黏在额角的碎发,接着很自然地起身去牵他,就那样明目张胆地走出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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