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上错开了不少,两人只能偶尔发个信息,更偶尔些能打个电话。常常靖岳打过去管锌挂了靖岳便知道他跟导师在巡房,管锌打过去靖岳挂了管锌便知道是他在听堂。
两人都在信息里抱怨--以后再也不要谈异地了。
别说异地了,这才只是跨了几个区都不行了,个把月的实习就挂念得紧。
2.
只是靖岳没想到学校那件事就像是管锌身上抑郁症的开关一样,只轻轻一下竟如泄洪一般。
3.
夏天来时一如曩昔的热情。
夏天走时一如既往的绝情。
4.
靖岳是在实习结束的倒数第二天才接到电话,你看,多么会捉弄人,就一天,一天都不肯赐予。
来电显示不是管锌,而是一个没有储存的号码,靖岳正想挂来着对方却先挂了,随即是一条简短的短信--我蔡徵超,急事,速回。
还有一条,更简短--管锌。
只有两个字。
靖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蔡徵超之间有日后可以称之为“关系”的走向是以这样的方式。
5.
管锌纹身的那一天,在那个咖啡馆,蔡徵超看见了靖岳,靖岳没进去阻扰,或者说,打扰,他由始至终都只是站在外面直至蔡徵超离开。
他是信管锌的。
蔡徵超后来从座位离开出来的时候对正靠在玻璃门旁的靖岳扯了一抹无奈地笑,他说,“对不起。还有,你赢了。”
靖岳也笑,不以为然,“针对你的‘对不起’我回复‘没关系’。”
关于后半句,闭口不回。
蔡徵超对他这不可置否的态度追根到底,“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是一场博弈,也没有把他管锌他的情感当战利品。”
如果这要说失败的话,蔡徵超这才是真的失败了,他败在他的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