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他抱靖岳,用在大冬天被梦惊醒后的汗沁沁又寒凉凉的身体。
【作者有话说】
这里有一个故事和另一篇文是一样的,因为想要纪念一个特别的人,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句话,这件事。
第32章
1.
靖岳在厨房帮手收拾,接过容茉洗过的碗进行第二遍擦拭,到第三个盘子时靖岳才开口,说,“妈,你想说什么?”
放下盘子,又补充道,“妈,我们并没有想要隐瞒什么,只是不知道你需要知道什么。”
决意搬出去那天,靖岳看到了容茉发给管锌的信息--莫负韶华。打电话询问是否回家过除夕时也几度欲言又止地想要关心管锌。靖岳想--她应该是有话想要讲的。可靖岳也摸不准容茉的底--基于她和靖驰牧含蓄的态度,靖岳承认,在他和管锌的事上他的阐述有所保留。
容茉没有什么表情,洗碗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但尽力克制的泪水都化成音符落在了每一个字的颤音上,“只是想确认你们过得好不好。”
靖岳放下手里的擦完的布,洗手后抽了两张厨房用纸抹干,随后走过去从背后抱容茉,他比容茉高出不少,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很好,妈,我们都很好。”
奇怪,在不明确态度的情况下想要有所隐瞒,等明确了后竟然更想有所隐瞒,所以回应着显而易见的戴面具的说辞。
连这个年纪最应该有的不羁和自由都没有。很好?可要怎么定义好呢?又要怎么定义自由呢?假设可以买这样东西的时候不考虑要不买另一样东西来抵消这笔费用算是财务自由的话,那管锌可以恣意释放情绪也算是情绪自由的。
自由这两个字本身就条条框框!
“嗯。”
容茉这样说。
比起他们分开,比起他们离开,容茉其实更怕他们都只是短暂地路过了彼此的盛开。
路过。
具象化地打比喻,就像是把热咖啡放进冰箱冷却又从冰箱里拿出热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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