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只会觉得这是“生病而已”、“高三状态起伏很正常”、“下次就好了”、“又没出什么大事儿”,他们怎么可能真正了解?
弋戈默默咽下了自己那些怀疑和担忧,以及从朱潇潇那听来的种种传闻猜测,不再言语。
蒋寒衣却把她想问的话径直说了出来,他轻轻笑了声:“你是不是担心夏梨?”
弋戈犹豫了一下,没承认,只是问:“你们没去问问吗?你和范阳。如果是你们俩去问的话,她应该愿意说吧。”
“愿意说什么?”蒋寒衣反问。
“就……她最近为什么这么……”弋戈被问住了,有些说不上来。虽然担心,却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断言夏梨“状态反常”——怎么样算“正常”呢?夏梨不过是考砸了一次、情绪低落了一点、待人接物没以前那么热情而已,这就“反常”了吗?
蒋寒衣看着她分明关心却又不敢“多管闲事”的纠结表情,了然地笑了。他沉吟了一会儿,说:“范阳问过,夏梨什么都不说。我们仨虽然是一起长大的,但她毕竟是女孩子,而且脸皮那么薄,其实初中的时候她就怕别人说闲话,不怎么单独跟我们俩玩了。女孩子的心事,我们也不好问。”
弋戈没说话。
“而且我觉得……可能是大家给她的期待和压力太大了,说到底就是考差了一次而已嘛,没必要那么如临大敌的。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也没那么值得关注,就是因为她是夏梨,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永远当个模范生。”蒋寒衣洒脱地说,“但谁规定她要一直优秀了?就算以后都考不了第一又怎么样呢?她也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吧,说不定像现在这样松绑一段时间反而更好。”
弋戈听他这一席潇洒发言,并不觉得受触动,而是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你不懂。”
她和夏梨坐了一年多的同桌,仍然没有成为交心的朋友,甚至连熟稔都算不上。可这一刻弋戈却很笃定,她是懂得夏梨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蒋寒衣一样从容洒脱,这也不是一句简单的“压力太大”、“期待太高”就能解释的事情。
可弋戈脑海里回放着那天在巴士上叶怀棠盯着夏梨的眼神,心里想着朱潇潇私下说的“夏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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