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蒋寒衣很快否认:“没有。”
“有的。”弋戈声音小小的,但很坚持,“她肯定觉得我又发神经,那么暴躁还刻薄,就跟以前一样。”
蒋寒衣一听觉得不对,刚要停下来好好和她说说,却先听见她带哭腔叫他一声:“蒋寒衣。”
蒋寒衣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却只见弋戈鼻头一抖,眼眶竟瞬间就红了,委委屈屈的。
他心里一慌,忙走近半步,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了?”
“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没人要啊?”弋戈的情绪爆发得突然而猛烈,刚开口就流眼泪,脸颊也后知后觉地泛上红晕,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情绪激动。
“我除了高了点……”弋戈哭得大声,说话也一顿一顿,“高了点、胖了点、吃饭稍微多一点,哪里不好了嘛?我成绩那么好,还能干活,还不爱花钱,养我很难吗?”
“我觉得我以后肯定很优秀的,能赚很多钱,还会特别孝顺,养我难道不是投资回报比特别高的一件事吗?”
蒋寒衣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什么这时忽然崩溃,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这两句话戳得心里生疼。
他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怎样的话才能最有效地安慰到她、解决她的困惑,而是凭直觉,握紧了牵她的手,开口道:“你看着我,弋戈。”
“你看着我。”
他把手掌下移,从她的手腕牵到手掌,十指紧扣,很用力。
“我永远在这里。”他说,“你回头就能看到我,永远。”
弋戈的脸通红,泪痕杂乱,春夜的风一吹,像刀疤一样刻在脸上。可她的眼神仍然清明,她抬头,很清醒、认真地看着蒋寒衣。
她听懂他说的话了,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听进了心里。
蒋寒衣在直觉支配下将心里话两句便剖了个干净,被她这么清明直白的眼神一看,却忽然有点慌。他说的……和她所痛苦着的,好像并无半点联系,也可能毫无安慰作用。
他的眼神忽的躲闪一下,准备重新措辞,想想更周全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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