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不迫的理解和接受。
她点了点头,抿抿唇顿了两秒,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可是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蒋寒衣不想把这话当真,可她的声音已经从耳朵钻进心里。像什么东西留过他全身的血液,在每一处都啃噬,留下痕迹。
“我可能也只敢问这一遍,但我很认真,所以,请你仔细想一想再回答我,我们在一起,怎么样?”
疯了。
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弋戈疯了,要么这就是个梦。
蒋寒衣此刻很感谢自己作为飞行员的绝佳目力,让他可以不动声色地观察朱潇潇有没有躲在哪个角落里看好戏,以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个整蛊游戏。可他看完又觉得心更乱了——居然没有。
弋戈淡淡地提出这么惊天动地的想法,说完又还是淡淡的,平静如水地等他回答。
很平静,也很有压迫感。
身后的喷泉好像溅了一滴水在他后脖子上,蒋寒衣觉得冰,也被冰得醒过来。
最终他不知自己究竟算是扬眉吐气还是落荒而逃,只是他终于也深深地回看她一眼,以那种直白的眼神。终于也语气平淡、表情平淡,轻蔑地对她说:“你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然后他擦着她的肩走了。
空气里有玉米汁的味道,也有弋戈身上淡淡的酒味。
好似还有一点低迷的花香。
弋戈看着院子里的绿梅,站在原地静静思考了会儿。
原来勇气也不是用完一次就没有的,她首先确定了这一点。蒋寒衣没直接拒绝,那么她应该还敢再问几次。
另外,她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她当然知道。弋戈笃定地想。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弋戈没看见蒋寒衣。大多数宾客已经吃完离开,夏梨也走了,就剩她和朱潇潇两个女生。新郎官范阳和那群男生侃了几十分钟的大山,最后也拍拍屁股走人,腆着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弋戈从喜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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