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天去警局找韩林,你甚至不知道我在哪个城市、做什么工作,你也永远不会想找我,对吧?”
眼前这个蒋寒衣无疑是陌生的。弋戈从没见过他这样长篇大论,这样沉稳而又黯然。
可她又很难找到有力的证据反驳他。他说的所有问题里,她唯一能笃定反驳的是,她当然不是因为冲动才喜欢他。
哪怕七年前她最懦弱的时候,她也没有否认过喜欢他。
可弋戈并不认为其他问题必然成为一个问题。她本想认真地同他说说理,却忽然从蒋寒衣分条缕析的长篇大论中咂摸出了另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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