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很不错,让她觉得神清气爽,好像连脑子都比平时灵活清明一些。她当下就决定这种活动以后可以多搞。
“我问你啊,你以前想过我吗?就,你一个人的时候。”弋戈好奇地问。
“……”蒋寒衣低笑一声,她对这事真是有非常全面的好奇心。他诚实回答:“这两年有,以前没有。”
“为什么没有?”弋戈追问。
“…以前读高中,思想行为都挺幼稚,没往这方面想。而且我那时候总觉得你什么都知道,我要是乱想你也知道,怕被你打。”
弋戈噗嗤一笑,点头表示认同,“你高中的时候是挺中二的,二百五一个。”
“……”
这么说着,弋戈忽然又想到一茬,问:“你高中的时候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蒋寒衣手上的动作听了,也不说话,连呼吸都好像慢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问。”
“你忘了么?高中的时候范阳他们都喊我大哥,我那时候确实……不太有吸引你们高中男生的理由吧,你们一个个还没我强壮呢。”
蒋寒衣不响声。
弋戈觉得不对,问:“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么?”
“没有。”蒋寒衣顿了顿,苦笑道,“以前范阳也问过我这个问题,问好多遍,最后我还跟他打了一架。”
“?”这就是弋戈不知道的故事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这事,那时候范阳刚出狱,整个人颓得像已经放弃生命了,每天都找蒋寒衣喝酒,蒋寒衣不喝他就自个儿喝。
颓的时候说话也混,不光要贬低自己,看见蒋寒衣的变化,也要来那么一两句“看破红尘”的总结——“我早说了,你就是自讨苦吃,喜欢谁不好喜欢那样的,你看她转来时候那个德行,她是有心的人么?”
“我就想不通了,那模样、那脾气,你怎么就能看得上的?”
起先他说一两句,蒋寒衣知道他心里难受,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后来范阳越说越多、越说越过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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