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提醒王鹤玲到了法国要注意防护,那边的疫情比国内还是严重太多。
王鹤玲笑她,“我就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自己,那个工作不做了也好,不用急着找新工作奔好前程。年华最难得,多出去走走看看,好好谈恋爱。”
弋戈耸耸肩,“您给我留了那么多钱,我当然不急着找工作了,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享受啊?”
王鹤玲轻轻一笑,淡淡地说:“我也就只能给你这个了。”
弋戈闻言怔了怔,看见王鹤玲眼底一抹黯淡自嘲,犹豫了一下,轻轻牵住了她的手。
妈妈的手仍然纤细,因保养得当并不见苍老,摸上去光滑柔软。但始终是太瘦了,瘦得有些枯槁。
“妈,我知道这有点遗憾……我可能永远不能将你作为母亲去依赖了。”她看着王鹤玲眼里的讶异,轻声说,“但我一直视你为值得欣赏的个人,王鹤玲女士,我欣赏你的美丽、果敢和自我,所以请你永远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请你一直自我、一直美丽下去。”
“如果在一个无私奉献的弋戈妈妈和一个自由勇敢的女人之间选的话,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多一个自由勇敢的女人。”
眼泪在王鹤玲眼眶里打了好几转,最终还是滚落下来。
她又哭又笑地嗔她一句:“这一哭待会儿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眼睛都要肿。”
弋戈替她和自己各接了一杯新的咖啡,然后与她碰杯,瓷杯轻轻叮当一声中,她笑道:“妈妈,加油哦。”
王鹤玲的飞机在正午时分起飞,弋戈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看着那架波音 777 逐渐飞远。
她在机场吃了个中饭,逛了一会儿,两个多小时后,去接蒋寒衣下班。
蒋机长穿着制服,和同事有说有笑地走来,没看见她。弋戈绕了个弯,从他侧边跑过去,扑在他身上。
蒋寒衣条件反射地想制服她,还好她拳没白练,抱得也紧,蒋寒衣闻到熟悉的味道反应过来,无奈地笑:“阿姨走了?”
弋戈点点头,没头没尾地说:“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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