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峰子扯过江野的手非要看出个好歹。
但是江野却没什么兴趣了,收回手道:“不想看了。”
根本不准。
峰子自己剥了个鸡蛋说:“小野自己不想看的,别怪我啊。”
“要不我再给你看看?”峰子又打起了晏桦的注意。
晏桦把伤痕错落的左手伸出来,无所谓道:“看吧。”
“你故意的对不对?你这个手能看出个啥,都是疤,生命线都找不到了。”
江野皱着眉头听峰子说话,内心加深了他的想法,肯定不准。
晏桦要活很久,必须要活很久。
峰子话是这样说,但还是端详着晏桦的掌心道:“也够服你了,这伤疤都成你生命线了。”
晏桦收回手,语气平淡道:“别看了,看也看不出来个什么。”
峰子又被嫌弃了,跑到阳台抽烟,不再搭理晏桦。
冉白鹭则靠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扑克牌,无聊地洗牌。
晏桦则闭眼靠在椅背上按着太阳穴,因为昨天的酒,有些头疼。
陈静饶有兴趣地看着三人,打趣道:“怪不得他们三能玩到一起去。”
她依次用手指了指笑道:“烟鬼,赌鬼,酒鬼。”
“三鬼。”
江野则替晏桦正名道:“桥哥除了应酬和聚会,在家从来都不喝酒的。”
陈静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调笑道:“你们瞧瞧,我还没说晏桦什么呢,家属就不乐意了。”
峰子在阳台配合道:“就不能在他们俩面前说对方一丁点不好。”
晏桦没有搭话,只是撑着脑袋有些头疼。
窗外一直下雨,天色昏暗无光,一行人只能待在别墅里闲聊。
晏桦手机突然响起,宗远找他有事,于是往楼上走去和电话里的人讨论事情。
其他人坐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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