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善,倒是越大人,如今要行大逆不道之事,为天下人所不齿,却做此等高洁模样,虚伪至极,也恶心至极。”
“你.....”
“如何?我说错了吗?”
宿免四顾,看着将大殿团团包围的禁卫,冷笑一声:
“越凌峰你做得出,难道还怕人说?”
“说的好。”
突然,太后面前的屏风碰的一下落地,不少人看过去,就见她身边的太监急匆匆的去钳制她的动作,太后也不反抗,只冷笑一声。
“你逼宫谋反,还怕人说?”
“哀家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自然是不怕的。”
越凌峰最初眉头紧皱,他想的是最好能和平过渡,不然也没必要辖制太后。
但现在既然一切暴露,这群人不老实,他也不用做什么好人了。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别怪老夫了。”
“逼宫谋反?呵,笑话!”
“宿珉小儿那皇位一开始是靠谁才坐稳的,还不是老夫。”
“如今翅膀硬了,就想将老夫一脚踢开,还想置老夫于死地,着实可恶可恨!老夫便是反了他又如何?先帝曾说......”
“先帝可没让你代替他儿子,自己坐皇位!”
太后市井出身,在后宫这么多年,通身贵气也培养出来了,可关键时候那骨子里的蛮横泼辣依旧不减当年。
“先帝让你辅佐陛下,而你呢?你却想操控陛下,以此来操控朝堂,让这朝堂名义上姓宿,实际上姓越,陛下不对付你,岂不愧对列祖列宗?”
“要哀家说,对付的好,早就该杀了。”
“.......哈,哈哈哈,早就该杀?可谁叫他杀的晚呢?”
“自己也是个福薄命短的,如今还在西山行宫苟延残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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