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可移动电暖气,一定保证两个孩子晚上睡得香香的。”
说着,陈绵绵给手机弄了个支架:“阿榆,你先看看三爷在干嘛,我去看看两个孩子。”
陈绵绵把手机固定好,就走了。
林清榆也没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庭院里簌簌下着白雪,陆勋在抄写《心经》,近乎偏执地写着。
不一会儿,将军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用那没有什么精神的大眼睛看着陆勋,伸出一只厚厚的大掌像是要扒拉陆勋的腿一样。
陆勋没理会它。
将军就在庭院里转圈圈,在地上滚来滚去。
终于,陆勋察觉到了它的异常,难得停下笔,走向将军,蹲下甚至查看它的情况。
将军似乎也很痛苦,见陆勋终于肯来它身边了,继续扒拉着他的腿。
“怎么了?”陆勋似乎也察觉到它的不舒服。
将军终于扒拉住陆勋的腿,按在他的膝盖上,艰难地往上,最后两只大掌落在陆勋的肩头上。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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