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是徐白砚一直想着虞十一刚刚的直接离去而痛苦,他一方面在为师姐云绵即将赴死而难过,另一方面又为虞十一的漠然而失落,整个人十分纠结。
餐桌上还剩了不少的酒壶被他一杯一杯全倒干净,萧赋寒最后不走心的交代也确实没传到他耳朵里,他看着客栈门外温暖柔和的篝火光芒,默默饮尽了所有的酒。
喝完后他又看了门外好一会儿,眼里逐渐浮上一丝羡慕,最后起身,踉跄着上了楼。
“镜头拉近,不要切特写,就全景,跟着靳扬的动作接着拍。”徐静芬对靳扬的表现十分满意,拿着对讲机交代,“靳扬保持住状态,连着后面房间里面的一点点一起拍完。”
靳扬状态极好,脚步踉跄看起来就像真的喝醉了一般,走廊处灯光幽暗,酒喝得太多他已经记不清哪一间才是自己的房间,摸索着看了好几个门牌才找到自己的房号,笨拙地打开门走进去。
进门后一片漆黑,他呆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点灯,跌跌撞撞走到桌前,勉强吹亮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他想给自己倒一杯茶水醒醒酒,哪怕是冷的也没关系,结果桌上的紫砂壶里一滴水也没有。
“连你也欺负我。”靳扬盯着小砂壶,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
姜幼柠看着监视器,惊讶地抬了抬眉,这句话并不是剧本上的台词,是靳扬即兴发挥的,但是效果还挺好,她转头看向徐静芬,果然对方看起来也很满意,并没有打断靳扬的表演。
酒喝多了就是会格外幼稚,虽然房里一滴水也没有,但他偏得找出些能喝的来润润喉咙。
靳扬顶着不清醒的脑子脚步晃晃悠悠把房间翻了个遍,最终在屋内掌柜提前置好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坛清酒。
“又是酒。”靳扬盯了三秒,十分利落地扯开了泥封,他不知道这酒是什么酒,虽然他刚刚在楼下才喝了整整一壶烈酒,但他此刻喉咙满是灼烧之感,即使这一坛也是酒,他也只会毫不犹豫喝下去。
他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洒了好些酒在桌上才勉强倒好半杯酒,闻也没闻直接一口饮尽。
清酒的口感比烈酒好得多,他喉咙里的灼烧之感真的被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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