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入了局，再想走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他踉跄的跌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要不是怕激起整个北境宗门的反扑，他们恐怕早就上门抓人了。”

“那就借其他宗门之力，迫使大夏放弃。”紫霄大步走到姜衡面前。

“没用的，所有方法都没用。”姜衡摇头：“只对我们两宗，甚至只针对那些弟子，别说其他宗门了，恐怕山门的那些长老甚至掌门都会……”

他长叹一声，“选择妥协。”

“我甚至怀疑，李昊之所以将这些信息透露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提早认命，届时不要搞出来这么多幺蛾子。”

紫霄脸上怒火喷涌，想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最终闭上双眼，怅然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弟子们，去送死吧。”

虽然具体不知道大夏需要那些弟子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那些弟子都是宗门栋梁，有些甚至不足十岁，便入了宗门，他看着一点点长大，心中怎么能没有半分感情。

而像是齐无麟，齐三思，袁峰等人，更是宗门着重培养，是宗门未来的紫金梁。

鸿雀呆呆的看着紫霄和姜衡两人痛苦的模样，她还从未在长老身上见到过这副样子。

在这种无力反抗的悲凉之下，她才切实的感受到李昊那句“我能保下你”，到底蕴含着多大的重量。

面对大夏的倾轧，宗门竟显得如此无力。

蓦然间，姜衡忽然回神，双目之中燃烧起些许光芒，看着鸿雀，道：“他有没有办法……”

鸿雀抿了抿嘴，低声道：“他说，只能保下我……”

心里挣扎了片刻，她又说：“至于其他人，他也无能为力。”

她想证明李昊已经尽力，以免两位长老迁怒，做出不智之事，最终让大夏追究李昊的泄密。

姜衡眼神中的光芒一点点的散去，最终勉强笑道：“能保下你，已经足够了。”

而紫霄脸上，一丁点笑意也挤不出来，神色恍惚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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