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离去的背影,钱百万双目阴翳,心中暗道:“不过是小小县令罢了!装什么清高!”
随后便气呼呼的,携着随从回府而去。
只留下一众百姓,喧嚣不已。
“这一任县令竟然不为金钱所动,实属难得啊!”
“你懂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谁知道他这一把火还能烧多久?”
“我看这县令一股正气,定不是什么奸邪之人!”
“唉,该饿死的不还是都饿死了,换了几任县令了,有什么用?”
……
赢彻走在路上,双眸一凝,眉头紧皱。
只见路边行人个个面黄肌瘦,面颊凹了进去,眼皮耷拉着。
一众孩童更是衣不蔽体,个个瘦弱不堪,肋骨一根根凸显出来,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
回想起刚刚那钱百万,赢彻不禁摇头感慨。
“唉!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赢彻下马,走到一老伯身前,躬身问道:“老伯,似乎今年收成不行?”
那老伯正安抚怀里瘦骨嶙峋的孙子,听到赢彻这句话瞬间热泪盈眶。
“老朽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任县令问过我们百姓是否能吃饱穿暖,大人,您是第一人!”
“不瞒您说,我们县的收成就从没好过!可能是天要绝我们吧!”
赢彻摇了摇头,将随行的干粮分给老伯。
“老伯,你带我去田里看看!”
“啊?好!”
那老伯先是一愣,随后满口应下。
不过片刻,赢彻便来到田间。
只见黄壤上面泛着些许白色,生长的稻苗也是泛黄无力,稻穗干瘪。
“老伯,一下大雨,这田间是否泛滥,雨水久久不能散去?”
“是,是啊!县太爷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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