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氤氲出粉色的瘴气。
没错。
就是瘴气。
要不然苏岁怎么可能因为一枚又土又丑的金戒指心跳得这么快,脸烫得好像生病发热了一样。
绝对是魏肆这厮对她投毒了,她中了迷瘴这才这么没有出息!
魏肆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我就知道我挑的尺寸是正好的。”
“我听说他们老外结了婚就拿戒指当定情信物,大概意思就是承诺忠诚和拿戒指把对方套牢了。”
他抓抓头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他也是道听途说,但他觉得甭管是什么寓意,他媳妇该有的就得有。
苏岁忍不住噗嗤一笑,这混子,啥也不懂还挺讲究。
抬手打量手上份量不轻的大金疙瘩,她笑问:“怎么想的?给我挑个这么大的。”
魏肆实话实说:“我媳妇就得戴最好的。”
“哈哈哈……”苏岁这回是真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这傻狗,她手指头这么细一根戴个金坨坨,看着都手酸。
她伸手:“另一枚呢?”
魏肆歪头:“什么另一枚?”
苏岁:“戒指啊,外国人是夫妻双方交换戒指,这是仪式,你别告诉我你就买了这一只?”
她打趣:“怎么,就想把我套牢,不让我把你套牢?”
“不是。”魏肆吭哧半天也没吭哧出一句所以然。
苏岁摸了摸他的狗头,他不说话,她就理解了。
不是只买了一只,大概是现有的钱只够买一只最大最好的。
魏肆那边厂子刚刚筹备,再有靠山投资支持也不能拿办厂的钱随意挥霍。
每一笔支出都是要计算的。
这买金戒指的钱也不知道是魏肆从哪抠出来的。
捧着魏肆的脸,苏岁轻轻在他脑门印了枚软乎乎的印记。
她摘下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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