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成这样。
傅云娇充耳不闻,口中含着毛巾,单膝压上床,举起他的胳膊,奋力拖拽到和床头圆柱匹及的高度。
蒋勋在傅云娇手里挣得像只被放上油锅煎炸的蚕蛹,扑腾翻转,身下床单凌乱不堪。
即使他体力耗损严重,但男女力量悬殊过大。
傅云娇力气在耗尽的边缘,眼见快压制不住蒋勋,一咬牙,直接翻身上床,跨坐在了他腰间。
重量压下去,蒋勋怔住,继而浑身烧灼得通红,大惊失色地喊,“你干嘛!”
蒋勋觉得这女人一定是疯了,不仅用蛮力压在他胸口,还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左手和床头绑在了一起。
他现在已经难以形容自己内心的震怒,但凡言语能化作把刀,蒋勋肯定已经把傅云娇杀了一万次。
傅云娇跨坐在他胯骨上方,两手扯紧毛巾的节扣,像是怕不保险,又在外层绑上了另一条毛巾加固。
蒋勋恨得牙根发涩,目露寒光地说,“傅云娇,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她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做下去会怎样。
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受伤,她背锅。他出意外,她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选都是一个结局,傅云娇心里做了决定,松开手,低下头看他,说,“知道,您要把我开除。”
“不仅开除,我还要告你!”
“告我什么?”
“虐待侮辱!我告诉你,傅云娇,你这次真的完了!我发誓我蒋勋....呜...呜!”
蒋勋后半句全被傅云娇用毛巾堵进了喉咙里,她托起他下巴,像在哄一个幼儿,缓声说,“别乱动了,上完药就好。”
蒋勋甩开头,疯狂用舌尖推着毛巾。
“傅云娇!” 蒋勋囫囵不清地发音。
他活了二十四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哪怕蒋家人再瞧不惯他,也不过是敢背地里阴阳怪气,置喙几句。
谁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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