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赶忙伸手拦住他,从兜里掏出100块钱递给男人:“大哥,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拿到钱,中年男人看延庆顺眼了许多。
“进来说。”男人冲延庆摆了摆手,示意他进屋说话。
狭小的出租屋,地面上扔着各种东西,烟头,酒瓶没洗的袜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味。
等到延庆关上门,男人将电视机音量调大:“你小子人可以,我不能害了你,快点离开这里吧。”
“什么意思?那里是有什么忌讳吗?”
“是和那里有些关系。”邋遢男人举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你知不知道那里以前住的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延庆在心里暗暗吐槽:“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喝醉了会不会胡扯。”
“他叫郝元,这座公寓就是他建的,听说他以前是个老师,好像是在什么贵族学校教书。”
“可是这座公寓最起码存在十年了,我看房东是一个年轻人。”
邋遢男人随手将喝完的酒瓶扔在地上,看了延庆一眼,示意他别打岔:“那是他儿子。”
“我想起来了,叫女子私立高中。”
邋遢男人从桌子上又打开一瓶酒,对瓶子喝了一口,口中啧啧称奇:“不愧是贵族学校,一个老师都有钱建一座楼。”
“不过他后来好像疯了,被他儿子送进了精神病院,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给接了出来,安排了一间房给他住。”
“郝元以前是女子私立高中的老师?”听到邋遢男人的话,延庆有些吃惊。
“不知道以前是真疯假疯,反正后来一直不太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延庆追问道。
“怎么说呢,他大半夜经常自言自语,好像和什么东西说话一样,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他掐着自已的脖子,脸都青了,在自已和自已打架。”
邋遢男人的语气有些迟疑,似乎是不知道自已这样表达对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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