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娣和儿子住进了贫民窟里最破的房子,从一个病死的老乞丐那“继承”的,闫宝娣答应给他办后事。
繁华的城市里不是只有整整齐齐的高档小区和干净漂亮的写字楼。这样一个比工地临时房还差的小屋子就是闫宝娣生活和做“生意”的地方,床铺边上就放着锅碗瓢盆。
这门“生意”闫宝娣一做就是很多年。
每次有客人来,小小的高飞就会被赶到门外等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或年轻或年老的邻居们扛着散发着臭味的麻袋从他面前经过,有些人还会笑着跟他说“你妈又接客呢?有人愿意当你爹不?不对,搞了你妈的都算你爹!”
还有付不起嫖资的人会听墙角,一边听一边手上动作着,当着高飞的面儿。里面完事儿了外头还在继续,偷听的人得意洋洋。
有些客人癖好特殊,要让小高飞在一旁看着。闫宝娣就让高飞站在床边,然后笑呵呵地垂着嫖客胸膛,用故意捏细的嗓音说“你真坏,得加钱!”
高飞从茫然懵懂到害怕无措,从伤心愤怒到平静麻木。
过多的“花样”把闫宝娣的身体弄得更遭,任凭她一再降价也难找到客户。到最后愿意光顾她生意的就只有左邻右舍的男人,包括之前那些爱听墙角的,还一口一个“自己人”、“都是邻居”跟她讨价还价。
再后来,这些人都看不上闫宝娣了。
两个月没有“生意”,整整三天连馊馒头都吃不到的时候,闫宝娣拉着六岁的高飞到火车站去找一个经常带着孩子行乞的老头,那孩子前些天病死了,老头儿正在物色新“道具”。
闫宝娣把高飞往老头面前一推,说:“五千块。”
老头儿看着高飞摇摇头:“这孩子只是瘦,不缺胳膊瘸腿,不好使。”
闫宝娣双手握拳拳眼相对,做了一个掰东西的动作:“你可以把他弄残。”
老头儿还是摇头,“不行,以后被抓是重罪。”
闫宝娣:“那我便宜点?”
老头还是拒绝。
过了一会老头又说:“一年内他要是意外残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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