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安排。”
苏晏:“那张院长从来不向张总做工作汇报?您是疗养院的法人,就算不管事,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疗养院的情况半年汇报一次,但都是大方面的情况,新收容了多少病患,有多少病患的家人能支付疗养费,有多少不能,新增多少大的收入或者支出,主要是财政情况的说明。有意外突发情况当然也会跟我说,不过这种情况很少。”
苏晏:“疗养院亏损吗?”
张正阳:“亏损是肯定亏损的,但不算严重,至少疗养院交给正民之后亏损大大减少,说明在财政情况上他确实做出了点成绩。剩下那一点亏损也不要紧,我本来也没想利用疗养院盈利。”
小刘秘书接话:“张总手上产业很多,疗养院的这点亏损不算什么。最主要是为了回馈社会,让那些精神病人有个安身之所,不给社会造成负担。”
张正阳:“可能你们不信,但事实的确如此。我跟正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母亲有精神病,父亲最终抛弃了我们。我和正民是被患有精神病的母亲养大,只是我们上高中时母亲就因为精神病发跑出去被车撞了,病床上撑了三天还是去世了。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能有一个地方收容母亲,我和弟弟可以打工赚钱供养,母亲肯定就不会是这个结果。这也是我买下这个地方作为精神病疗养院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