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她反而怡然自得的欣赏起自己的纤纤玉手。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使不出内力吗?”周颜兮双手攀上门锁,隔着门不断的挑衅着陆玄溪。
一听这话,陆玄溪的心弦仿佛被绷紧了,他如同狗一样带着沉重的镣铐爬过来瞪大眼睛,仿佛从那地府中放出来的恶鬼,想将周颜兮撕碎。
一旁的凌蕊见状,将周颜兮护在身后,她又笑了,笑声不大,可在这幽闭的地牢里,她的笑声却让人汗毛耸立。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对我做了什么?”陆玄溪无能的咆哮,眸中翻腾的怒火仿佛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本事,他现在一直是一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
周颜兮见他如此这般,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畅快,地牢中的阴风将凌蕊提的灯笼晃动了几分。
周颜兮又慢慢蹲下,那张脸倘若是在月光下,不知有多美丽,她眸中染上几分戾色。
“你忘了,在我那喝的茶?”周颜兮红唇轻启,每一个字顺着阴风穿过他的耳朵时都在狠狠的拔下他原本锋芒的羽翼。
陆玄溪愣滞在原地,见她这副表情,周颜兮的笑容更加灿烂,现在才知道真相的可怜虫。
周颜兮做完了自己该做的,脸上的笑容在霎时间戛然而止,眸中起伏不定的波光也瞬间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