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邑突然开口:“老实说,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并不想过问这件事……但是伍一,我觉得你有事在瞒着我们。”
听到这话,伍一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侧过头去瞥了公山邑一眼:“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的动作太大了……”公山邑没有去看伍一,而是保持着望向溪岭深处的姿势,慢吞吞地说,“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我可是和你一起从封夷时代走过来的人啊……你是瞒不过我的。”
公山邑停顿了一下,收回目光把头转向伍一:“你忽然肃清拓晏还有自己辖区内有问题的职业御兽师,不止是在为西南区的下一任负责人铺路那么简单吧?要是我没有猜错……你是怕你突然身亡,西南区再次像过去一样陷入混乱,对吧?”
伍一没有回答。
但他的这种沉默却让公山邑知道,自己说中了。
“我以为我们是兄弟……”
公山邑叹了口气,不再看着伍一,而是望向前方沉默了许久。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山坡上看着一个又一个监考官把受伤的学生从溪岭的各处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