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转过头来问道：“是不是只要我成为了圣兽就能复活他了？”

白发青年掀了掀眼皮，在黑发青年身上扫视了一圈才慢悠悠地答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何必再来问我？”

圣兽又不是神，哪怕是他也没有让死人复活的能力。黑发青年拥有与他们相似的力量，就算还没有得到土地的承认，也已经可以被称作是半个圣兽了，圣兽能否让一个人起死回生这件事他自己最明白不过，再来问他又什么意义？

黑发青年沉默了片刻，转过身来面向白发青年：“抱歉，麻烦您带我来这里了……”

白发青年的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可想清楚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一旦放弃，那么以后你将永远背负「祸蛇」这个名字。”

“我确定。”黑发青年抬起头来望着明净的天空，“祸蛇也好，庚辰也好，名字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犯了太多不可饶恕的错误，早已没了成为圣兽的资格。成为「祸蛇」对于我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黑发青年说着，低下头来：“这个国家有太多罪恶需要人来承担，他是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也该干干净净地离开，所以就让我来背负这一切吧……”

如果说成为圣兽庚辰的代价是让向阳步上文王的后尘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他宁愿成为世人口中那条作恶多端的灾祸之蛇。

他已经夺走了向阳太多东西，这最后的一半灵魂无论如何他都要帮他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