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
廖放双手合拢,放在了桌上:“刀枪无眼,这些枪支已经有了一定的年头,谁也说不准它们什么时候会擦枪走火。在我们长山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按照我们长山村的规矩办事,这样你好我好大家也好,不是吗?”
被黑黝黝的枪口对着,是个人都心惊,都不得不认同廖放的话。
在气氛如此凝重的状态下,却有人嗤笑出了声。
是柳时阴。
廖放及他身后的人都有些不解,这人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
柳时阴怎么笑不出来,他是谁啊。从来只有他威胁人,没人敢恐吓他。所以在廖放等人的凝视下,柳时阴只是轻轻地在桌面上叩了三声响。
随着“笃笃笃”第三声的落下,被拿走的符纸哗啦啦地从廖放手下的手里扑腾了出来。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纷纷裹住了他们的枪口。
结实严密得看不出一丝的缝隙。别说子弹了,连只苍蝇都无法从枪口里飞出来。
柳时阴单手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悠游地道:“好了,现在真是刀枪无眼了,也不怕它们真的擦枪走火了。”
论起噎人的功力,许林宴就佩服柳时阴。
廖放一口气哽在心口,要不是他不露声色习惯了,这会脸色早该变了。其他的人就没有他那么能藏,表情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