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听到大同小异的话,许林宴的眼神深了深。
章老道在旁边叹了口气:“这小孩以前太苦了。”
许林宴听到这,嘴唇抿了抿。
孟图人还小,有些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还不太能明白大夫和自己师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给许林宴开了一张药方:“他现在的身体太虚了,虚不受补,你们先按照这个单子给他抓药,吃一个月等身体好一些,再来找我,我重新给你们配一个方子。”
看病买药是真的花钱,只是一晚上,许林宴又花出去了十多两的银子。
不过看到小柳时阴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呼吸较之前平缓了许多,许林宴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
小柳时阴睡得混混沌沌的,耳边偶尔听到了嗡嗡嗡的说话的声音。等他想要听清楚一些的时候,一双带着点暖意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温热温热的,特别舒服。借着这股暖意,小柳时阴很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正午,小柳时阴才清醒了过来,不过人还有点懵。
他摸了摸自己额头和脖子,发现清清爽爽的,一点汗湿黏腻的感觉都没有。他有些糊涂,昨晚上他好像又病了,但似乎谁照顾了他,让他今天的状态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