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时谨礼抬起一脚把它踹到窗边,长剑一横,踩着那鬼的肩膀冷声问:“就是你把人魂勾走了?”
刚才他亮出来的玉牌坠在他的腰间,很像古代的令牌,但比令牌小上一些,只有半个巴掌大,上面用小篆刻着三个字,看着像是时谨礼的名字。
“不是我,不是我!”那鬼吓得直流眼泪,“我就是看这边热闹,而且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就想来看看……”
周先生第一次跟鬼说话,还有点儿好奇,躲在后面问:“看什么?”
那鬼摆正了脑袋,这会儿倒是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看看您们干什么,能不能捞点儿油水,要是能把我复活就更好了。”
“捞油水?复活?”时谨礼都听笑了,剑锋又往前进了一点,“你上辈子莲藕托生啊?死了心眼还这么多?”
那鬼笑了两声想要缓解尴尬,刚出声又立马把嘴闭上了,它畏缩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游执,喉结一滚,咽了口口水。
“哪儿的鬼?”游执问。
那鬼看看时谨礼,又看看游执,似乎在判断他们俩到底哪个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