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是鬼伤的,就得看是否有阴气残留在伤口内,如果有,还得剔除,又是一次吃苦受罪,而且一个不留神,就得一命呜呼。
看他现在这小脸刷白的惨样,伤口里十有八九都给阴气填满了,时谨礼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脸上拍拍:“可怜啊,我的二师兄。”
“去!”程漱努力挥舞自己的右手把时谨礼打开,“少来你。”
时谨礼冲他一笑:“那现在谁在猴头市那边儿呢?”
先前那少年来他们事务所盖章的时候提过一嘴,说自己是省南猴头市来的,时谨礼都听到这份上了,不去把那小子找着打一通都对不起他二师兄。
眼见他的眼神变了又变,程漱忙道:“大师兄已经去了,你就别掺和了。”
“那不行。”时谨礼瞟他一眼,“管谁去呢,我掺和定了。”
“不是,阿礼!”
时谨礼站起来,给程漱掖了掖被角,知道他现在站不起来、不能拦自己,贱贱地冲他嘿嘿一笑:“走了,到时候给你打视频,看着我揍它。”
程漱努力想抬起头目送他,结果半天也没抬起来,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说:“你刚刚那笑真他妈像游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