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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漱率先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站定,又伸手去扶时谨礼。时谨礼稍微一动就一阵头晕,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呕吐,他扒着程漱站起来,唔了一声,忙伸手捂住嘴巴。
吕夷问:“真君不舒服吗?”
时谨礼冷笑:“老子往你脑袋上开个瓢,你能舒服?”
不等吕夷开口说话,他背后的银勾就尖叫起来:“你要往谁脑袋上开瓢?!”
“你们俩啊……”
俩字还没说完,时谨礼猝然抖出阴阳剑,赤剑和青剑一齐飞出,直逼吕夷而去。但下一秒,牢房中回荡起铛的一声,吕夷站在原地风雨不动,依旧没有表情,阴阳剑停在他面前不停地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有一道时谨礼看不见的坚硬屏障挡在他面前,坚硬到就连阴阳剑也无法穿透。
吕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右手一挥,两柄阴阳剑刷的飞回,直插入时谨礼脚边:“真君,此处是三十六狱,为我二人道场,不要再做无用之功。”
时谨礼又开始阵阵发晕,连眼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他强打着精神,说:“那你们挺厉害嘛……”
“谬赞。”吕夷一点头,面朝他们,率先走了出去。
时谨礼和程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走,跟在他后面。
“临行前我王吩咐,待真君下界,需得先请真君前往地府一观。”他们面前,银勾控制身体向前走着,吕夷则面朝他们,“请真君来三十六狱非我等本意,真君见谅。”
“不行,”时谨礼摇头,强忍着吐意,说,“见谅不了。”
吕夷稍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王说真君性情多变,想来不会配合我等。”
“那他知道挺多,”时谨礼笑笑,“身在三十六狱之底,还知道我脾气怎么样?你们说的?也不对,你们要是知道,他也就不用特意跟你们说了,所以你们是不知道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认识我?”
吕夷没想到他都被打成这样了思路还这么清楚,能从一句话里听出这么多信息,当即闭上嘴,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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