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亲,方才的那点距离感瞬间荡然无存。
姜听容起身时没站稳,险些歪倒,还好她脚反应快及时撑住。慌张的的垂头调整情绪,瞬息过后,姜听容极尽大方的叫了奴婢过来,“妾身初入宫闱,现下囊中羞涩…唯有绣工还算看得过眼,给娘娘绣了一个扇面,望娘娘不要嫌弃。”
赫连杳杳接过来一瞧,微笑了,“很精致,竟是夕颜缠枝,不过很少有人会喜欢夕颜。”
姜听容心一跳,连忙说:“妾身前几日在御花园闲逛,瞧见这夕颜在角落里开了,缠绕着整面宫墙,粉粉白白的颜色相间美不胜收,这才起了心思。娘娘是不喜欢吗?瞧我,还不曾过问娘娘的喜好。”
纯贵人昔日喜爱夕颜,这还是姜听容前世与她交好时她知道的,那时候她也与陈贵人抵足而眠过,两人好的可以睡一张床榻,否则出事那日她怎会在未央宫呆了一整个下午。
她一时紧张错了主意,这世还没跟纯贵人交好,按理说她不该知道她的喜好,忽然拿出扇子,难免叫人觉得她暗中调查过她。
赫连杳杳的眸光从扇面转移到姜听容的脸上,随意一笑,“很不错,我是喜欢的。”说着,她主动摘掉了护甲,仔细把玩这扇子,“很是精致,再者现下确实是夕颜盛开的季节,改日我定要去你说的地界瞧一瞧。”
如此平易近人不摆架子,倒是跟纯贵人一模一样了。
姜听容想起自己前世刚进宫,不过十六七的年纪,什么也不懂,仓皇失措冒犯了纯贵人,纯贵人耐心安抚。
所以…她是也回来了吗?
可是怪她了?
姜听容眼睛酸涩,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现才好。
若是寻常人,遇到那种背刺她的,不恨死她都不合理。那她呢?
姜听容想的深了,不自觉盯着赫连杳杳多看了会儿。
她转眸看过来,作出失笑的神情,“怎么了?”
姜听容又去看扇子,“忽的瞧见娘娘的芳容,惊觉您的貌美当真是令后宫粉黛无颜色…难怪皇上爱重您。”后者这句话说的她心如刀割,可她不得不承认,赫连杳杳的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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