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的时候,我刚好能从屏风的镂空看到她撅起来的屁股和她自己插到腿间的手指。那男人一动脚趾,她就“哦哦”地发出呻吟,好像特别舒服的样子。我不由地想到我的初夜,不知道那人会让我做什么。在金喜儿和妓院姊妹们的指导下,我很快学会了如何通过尖叫、颤抖和喘息来假装高潮,用摩擦双腿和蠕动身体表达欲望,此外,我对对男人下面的结构也了如指掌。但同时我也有一个疑虑。“如果我表现得什么都会了,他们会不会觉得缺少一些乐趣呢?”我问金喜儿。金喜儿严肃地说道,“傻丫头,这还差得远呢!只管使用你学到的就好。恩客对处女的期待,无外乎就是那一层膜和血,再加上一点不失控的羞涩和天真。你以为他们希望你在床上大喊大叫或慌乱不堪吗?别忘了,你才是要伺候别人的人。”是了,我才是要伺候别人的那个,所以我又何必在乎第一个占有我的人是陆枫还是别人呢?反正,妓女身上的男人不会只有一个。就这样忙碌与担忧参半,我的“出道堂会”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金喜儿跑过来,对我大喊:“定了!是陆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