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本能的就会生出疑心来,但接着便是摇摇头,暗道:“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难不成天底下的案子都要被你给撞上了?想这么多作甚?”
“说不定是有什么隐疾的。”闻安臣道。似乎是在做出一个猜测,但似乎也是在宽慰自已。
洪大熙点点头:“当是如此。”
他神色间有些后悔:“昨日不少人都灌了三老爷酒,兴许是喝得太多,唉,真不该灌他那么多的。三老爷又是宽厚的性子,谁敬酒他都不忍心落了人家面子,毕竟都这么多年的熟人了。”
第37章 真是马上风而死?
他说到此处,猛然想起来,昨日赵言志并未邀请闻安臣,说起来,颇有些冷落闻安臣的意思,这会儿自已说这话,闻安臣只怕会不悦。
闻安臣还真没不高兴,只是淡淡一笑。他自然知道昨日赵府宴会的事情,也知道赵言志请了纪司明但是没有邀请自已,不过闻安臣并未放在心上。正巧他现在不愿意掺和那许多,在把衙门里的关系理清楚之前,他不准备和这些人产生什么交集和瓜葛。等到理清楚了,思路清晰了,局势明朗了再说,到时候结交该结交的,打压该打压的,有的放矢,才是正理。
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不多时,人便是越聚越多,典史魏思青也来了,这一次他是所有人中带头儿的。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到齐之后,魏思青便是带着大伙儿走路过去。
约莫一刻钟时间之后,到达赵府。
昨日的赵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今日的赵府,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凄凄切切。
门口挂着白绫,所有下人都是一身素服,面色悲戚,透着一股子凄惨的味道。不少下人脸上的伤心凄苦表情还真不是装出来的,赵言志人颇为宽厚,待他们也不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悲切也是理所应当。
门口没多少人,今日上午是衙门里的同僚吊唁的时间,那些富商土绅,身份高今日下午可以来,身份低一些,名望低一些的那等,就要等明日后日才能来了。
说明来意,大伙儿排成队列依次进去。
在门房处,有账房先生已经摆好了桌子。既然是来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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