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一个已经病死,只有一位此时还健在,但也已经是古稀之年的老人了。
抛开案情的曲折离奇不说,单这当事人的年龄,就是一个大问题。三个当事人死了两个,唯一活着的一个还是古稀老人。而在这个时代,人均寿命普遍比较低,能够活到古稀之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这在地方上,是要被尊重的。明朝如此,清朝亦是如此,清朝两代帝王康熙和雍正,还都分别办过千叟宴,宴请的便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
对待这等年纪的老人,只能询问,别说用刑了,甚至连审问都不可以。若真是用了刑,结果一个不留神,万一在公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这事儿传出去之后,自已这个责任可就得不小。
而且,就算是把人给传到公堂之上,进行问询了,又能问出什么来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又仅有一个当事人活着,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问题是,他说的那些,孙家只怕是不会承认也不会相信的。
董鸣长沉吟片刻,方才开口。
只不过他问的却不是跟案情相关的事情,而是冲着孙思文问道:“你这状子,是什么时候写的?又是谁替你写的?”
董鸣长此言一出,堂上堂下众人神色都是有些怪异,不知道这位知州知府大人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现下难道不是应该审案吗?为何问了一句看似与案情无关的话呢?
而闻安臣在下面听了,嘴角却是露出一抹微笑,暗暗叫好,心道:“看来董大人也想到这一点了。”
没错儿,董鸣长之所以问这一句,是因为他起了怀疑之心。
他方才忽然间就想到,自已是今天刚刚到的龙安府,刚刚在府衙之中安顿下来,距离自已进府衙到现在还不足两个时辰,而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这孙家的人就上门来告状了。
自已来到龙安府的消息,除了府衙之中一些人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因为自已这次过来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来,只是一辆马车两三个随从,拉着不多的行李而已。瞧着跟一般的游学的土子,没有太大区别,自已也没有提前通知龙安府这边,也没有让府衙的人去迎接,还是自已找到的府衙,而后才亮明的身份。
照理来说,龙安府中这些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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