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与文素素先前预计的那般,为了皇家脸面, 甚至更深一层的原因, 杀皇家人的口坚决不能开, 这件事只能成为意外。
如果是不幸去世,福王还有儿女,隔代亲自古皆有, 闵大儒现在暂且会没事,待隔段时日之后,再抱个病亡。
别的铺子文素素管不着, 翰墨斋里的书,待天明之后安排掌柜全部撤下,不能再继续卖下去。
闵大儒是圣上孙辈的外祖,死归死,殊荣要留住。
何三贵跟着道:“先前回来时, 小的同温先生一道前往福王府附近转了一圈,皇城司出动了。他们都身着常服,小的却认出了那些骡马。骡马刀箭都是皇城司的脸面,极为舍得在骡马上花银子, 都是上好的草料,豆子。养得油光水滑不说, 放置磨损快,折腾骡马, 骡马蹄上的掌,都是上好的精铁打造。别的不敢说,小的一听蹄声,便知道是皇城司的骡马。”
温先生吃惊地望着何三贵,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跟在文素素身边的几人,以前他并不太看得上眼。
瘦猴子形容猥琐,爱占小便宜,脏兮兮不爱洗漱。过年时穿了新衣来拜年,不清楚底细的,还以为他身上的绸衫是偷了来,怎么看怎么不合身,别扭得很。
何三贵大字不识几个,只懂得伺候骡马,举止畏畏缩缩,很是上不得台面。
许梨花泼辣鲁莽,礼数马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无知的乡下妇人。
如今仔细琢磨,几人对文素素马首是瞻,每人都有自己的独特本事。
瘦猴子在各间花楼混得如鱼得水,何三贵在皇城司伺候骡马,皇城司只要一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许梨花虽只在铺子里做管事,何三贵对她死心塌地。
齐重渊对文素素,同样言听计从。
文素素目光掠过温先生,道:“皇城司应当是去清理消息了。福王府一众仆从,是死是活,端看他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先生忙道:“我也是这般认为,听贵子说是皇城司的人,便没再多留,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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