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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她就不肯忍一忍,替自己多想一想, 要在大喜的时日,给自己添堵?
他再也没了阿娘, 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除了大典大朝会,齐重渊从未下跪过, 天气尚热,殿内四处摆放着冰鉴,他浑身冰冷,膝盖更是钻心疼痛。
齐重渊身形晃动了几下,跪在他身后的殷知晦,忙暗自伸手托了托,道:“殿下伤心过度,且到庐棚暂且歇息。”
青书琴音忙上前,搀扶起齐重渊到了庐棚歇息,他接过青书递来的茶水吃了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声问道:“文氏怎地没进宫?”
两人面面相觑,青书委婉地道:“殿下,文娘子身份低微,不宜出现在中宫。”
齐重渊回过神,懊恼地放下了茶盏。如今他是太子,一国的储君,在此时不宜节外生枝,待丧事过后再琢磨她的封号。
唉,阿愚与他一样悲痛,他还要去看陵墓,太子府的一应琐事,没空陪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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