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坐了。娘娘有旨,请施参政前去承明殿。”
施仲夫看了眼滴漏, 眉头微皱,掸了掸朝袍, 走出屋,低声问道:“娘娘这个时辰应当还在歇息,不知娘娘这时传我何事?”
青书照着文素素的吩咐,小声告诉了他。施仲夫道了谢,神色阴沉了下去。
路过孔定僵的值房,施仲夫侧头看去,同样因为恐冰鉴的冰化得太快,值房的门半掩着,孔定僵坐在案桌后,正朝外看来,背着光,他的脸看不太清楚,一闪而过。
施仲夫收回视线朝前走去,神色阴沉可怖。
定是他!
无耻小人,为了相位,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施仲夫憋着一股气到了承明殿,文素素径直说了奏折之事,“平时你忙,府里的子孙淘气,在外闯了祸,说不定你全然不知。朕不会让你承受不白之冤,也不能无视参奏你的折子。故此先告知一声,你先写折自辩,朕会查清楚。”
参奏江南道的奏折堆成了山,文素素一向留中不发。如今文素素提到让他写折自辩,看似在给他面子,实则是警告,也是威胁,更是挑拨。
偏生,施仲夫只能眼睁睁接受,挣扎不得。
朝中大臣大多皆没骨头,为文素素所用。在文素素的威慑下,反对她独揽朝纲的朝臣,便越来越少,态度暧昧,左右不定。
几个大学士,如邱大学士旗帜鲜明,反对文素素的变革。其余四个大学士,朱大学士态度不明,其余三人则中立,充耳不闻外面的事,只管教公主与她们的伴读读书。
以孔定僵的聪明,岂能看不出文素素要他们内讧,真正独揽朝纲。
只他如今参奏自己,两人就算能开诚布公,推心置腹说和,对彼此的戒备永难放下了。
施仲夫心沉甸甸的,惨声应是,赔罪道:“臣最近的确疏于管束子孙,待臣回府查明之后,定将严厉惩戒。”
文素素没再多提,施仲夫见礼告退。走出大殿,施仲夫闷头往外大步冲去,心头汪着一团火,走出承明殿,周身早已被汗水湿透,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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