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估摸着没什么好事。雁临扭头,见他穿着白色长袖t恤,深色运动裤,手臂上搭着薄棉外套。
“赶紧上/床去,你睡右边。”她催他。
“嗯。”
“还要不要咖啡?”雁临记起他已经洗漱过,“不要了。”
陆修远笑得现出亮闪闪的白牙。
等他倚着床头看文件,雁临才捡起他提过的事,“姐姐姐夫去干嘛?”
“我在北京的时候,耿金坡追了过去,一天到晚哼哼着合股赚钱,要玩儿空手套白狼,我收拾了他一下。”
然后,他回来了,那对夫妻到家里告状。雁临不了解详情,不便置喙,将文件夹放到他手边,“感兴趣的话看一下,说说观感。”转身拿上睡衣,去洗漱洗澡。
陆修远对她作品当然感兴趣,看完几份重要的文件,拿起她的设计图。
内行看门道,外行凭观感。
感觉上,她所用的衣料、颜色都是街上常见的,只是巧妙地运用了颜色的搭配,样式亦是新颖别致,几条长度过膝的红裙分外抢眼。
看着她的作品,他脑海中浮现出她描绘线稿的样子:沉静、专注,猫一般的大眼睛熠熠生辉,握笔的小巧骨感的手浑似有了独立的生命。不能更美。
和她共度的时光,他的心是静的,也是满的。
其实他今晚本来打算去招待所凑合一晚。
耿金坡前两天回的县里。吃饭前他偷空问过父母,这两天姐姐姐夫有没有到过家里。
父母说连续三天了,每天晚上和耿家的人吃完饭就过来,磨烦一些关于他的有的没的。
他一听就有数了。刚回来,心情挺好的,干嘛给自己添堵,耿金坡那边,只管交给父母对付,反正他们也习惯了,换了他,总想揍那不知所谓的混帐一顿。
所以,听雁临故意逗他的时候,他顺势留下来。
有可爱得要命的小媳妇儿可以守着,谁疯了才会跑去别的地儿独自待着。
雁临裹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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