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我也能打招呼,但要绕两个弯儿。”
陆修远问:“我现在过去行不行?”
“没问题。”
陆修远暂时搁下手边的事,开车去了看守所。
探视的房间光线较暗,空气阴凉。
陆修远走进房间时,郑涛已经坐在桌前。
引路的警察说:“我就在门外看着,有事立马叫我。”
“谢谢。”陆修远到桌前落座,“想见我?”
“对。”郑涛并不像被判刑的人,神色很松弛,“见见你,我也许更容易决定要不要上诉。”
陆修远星眸微眯,“觉着判得轻?”
郑涛笑了。就算对方还是军人,以他案子的情节,得到的判决也已到了干涉军婚的上限。
“韩茂生早就跟我说过,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次,我似乎只能愿赌服输。”他说。
陆修远语气平静:“有意思的是,赌局是你一厢情愿地开了,你的对家也只是你自己。”
“是挺讽刺的。”郑涛转头望了望窗口,“不论如何,我应该先正式和她认识,但我没那种机会。她只要出门,就有跟她很熟的人护送,我要是突然找过去搭讪,她不会理,那些人会把我当成不识趣的人。
“再说不管她认不认识我,接不接受,我都认准她了。
“大概是被惯出了毛病,没办法。”
陆修远嘴角一牵,笑容吝啬,“自作多情、自以为是,本来就是一些人的通病。”
“你是真的特别擅长控制情绪,还是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郑涛试探。
“不值当的人,哪儿来的情绪?”陆修远说,“我走这一趟,是因为不应约显得有些奇怪,仅此而已。”
郑涛深凝他一眼,“我很奇怪,你这种人有没有害怕的事?”
“有。”陆修远直言不讳,“例如我引以为傲的队伍之中,出了让我不齿的人;例如我在意的人,被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打扰,甚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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