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正形,“那你也理平头。”
“要不是怕标新立异的回头率太高,我真会那么干。”
陆修远笑着把她安置到身上,“小醉猫,今天能不能想开一回,收拾我一次?”
“不。”雁临立马往下溜。
陆修远把住她,勾低她索吻,“哪个小没良心的说过,考完之后犒劳我?”
“……我哪儿有那么好的体力。”
“能做十来个引体向上的小身板儿,对付我没问题。”陆修远偏头,含住她耳垂,轻轻咬啮,以舌尖撩着,“看在我今天特想你的份儿上,看在我给你放假陪朋友,独守空房的份儿上,临,好不好?”
又来可怜兮兮那一套。
偏偏她很吃他这一套。
“好、吧。”她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如果说他善于织就甜蜜的风暴,她则善于编制和风细雨的绮梦。
当然,绮梦只是一时的,于他是饕餮大餐前的一道甜点而已。
后来,她轻颤着软倒在他臂弯。
他坐起来,吻着她,把着她的小细腰。
再后来,身形倒转,让她彻然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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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雁临磨蹭了半小时才起床,晨练、学防身术的时候,一脑门子小脾气。
——他大爷的,昨晚实在是快累死她了。他现在是要么不要,要么就得酣畅淋漓。
陆修远能怎么着?一时如最耐心的教官,一时又把媳妇儿搂到怀里哄着,直到她消气为止。
夫妻两个喊上丁宁,一起去逛商场。
丁宁不知从哪儿弄了辆吉普车,一路开在前面,有言在先:“既然带我玩儿,那就去我想去的地方。”
陆修远是真把这小子既当兄弟护着又当大儿子宠着的意思,平时小事全由着他性子。
到了商场,三个人先去看照相机,陆修远和丁宁各买了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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