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前输入李响、陆寒、高启盛等几个名字,也具是查无此人。我脑袋空白半晌,终于冷静下来,对二位公务员说:“你这机子坏了。”他俩面面相觑,又我领去大厅,堂上阎王定睛看我几秒,犹豫着开口:“你的魂魄怎么缺残成这样,你这样是投不了胎的,只能做一缕孤魂,飘荡不了几日就魂飞魄散了。”阎王看我的眼神愈发怜悯起来,仿佛我生前受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所以他就把你送来这里?” 张译问。我轻轻点头,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只白色卷毛小狗在上下摆动脑袋。“这就怪了,” 张译说,“那位阎王说你魂魄单薄,无法撑起人的rou身,把你塞进狗身来这个世界,是为了让你想办法补回魂魄,那他怎么不直接把你送到我身边,而是让你成了张颂文的狗。”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心存疑惑。张颂文是我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他好心收留了漂泊的我,因此成为我的主人。此刻,他正在外面撅着屁股搬花,然而在干活之余也不忘警惕的侧着身,留只耳朵监听屋内的情况,以便在张译对我图谋不轨时紧急冲进来救援。那天,从阎王话未说完时就不知不觉开始走神,堂前这人还在絮絮叨叨,但脑里塞了棉絮,堵的太阳xue发闷,看到他嘴巴开合但只能听到嗡嗡鸣响,然而却有些温热的,寒凉的,甜的痛的微小记忆在棉花中心点燃。火焰中旧屋阁楼如海市蜃楼,在热浪裹挟下摇曳,墙面簌簌落灰,那时还是卷毛的老高黏糊糊地搂住我的脖子,汗衫黏腻在身上,蒸出一股硫磺皂味的热雾。他扭捏地献上嘴唇,先贴了贴脸,又犹疑向下,在我唇角浅浅盖章。老高脸蛋红彤彤的,眼神游移而谨慎:“这件衣服是新买的,每次只等安警官来才会穿,其他衣服都沾上了鱼腥味,洗也洗不掉,怕你不喜欢。”我皱眉:“老高,有没有跟你说过,是你我就不会嫌弃。”于是我缠着他嗅,从面颊嗅到耳侧,打着卷的发丝,再绕到颈后,味道纷杂,每一处都有不同的香气,最后只在掌心啜到一丝鱼腥痕迹,那味道封存了与他素昧谋面的前半生,我怎会不喜欢,只是恨自己参与太晚。像中暑,双双饮下藿香正气水,他醉得冒烟,头晕眼花中被我掠夺口舌,满口苦涩我一一细细尝来,陶醉其中,意乱情迷。然而这苦涩在不被知晓的角落里沉淀了二十年,并非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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