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多了几道皮rou伤,被烟熏得咳嗽两声,右手不断滴落着血水。“她已经逃了。”富尔什诺面无表情说道。“那一招是佯攻,真实目的是为了引燃烟花,你们能力不足,她知道迷住我的眼睛就能逃得掉。”警卫们面面相觑,然后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非常抱歉,富尔什诺大人。”警卫长直勾勾看着富尔什诺受伤的手,颤声说道:“那我去找医生……”“我是贤者。”富尔什诺说道。警卫长不安地看着他。这是事实,富尔什诺自己就会治疗魔法。但看他的模样,还没有自医的意思。“将这件事通知巴尔德西昂委员会,让他们处理。”说完这句话,富尔什诺转过身向大门走去,他姿态十分自然,从背影来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除去一路滴落地板的血滴,这完全是他平常下班回家的样子。这样就算了吗?警卫长是老油条了,立即领悟到一件事:巴尔德西昂委员会跟那位冒险者女孩只是有几分熟悉,把这件事通知他们,那委员会反正绝不可能对跟他们有来往的大英雄大声说话,更别说处置那女孩。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罚酒三杯。在萨雷安,擅闯议事堂禁区这件事可大可小。只是那位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都伤成这样了,位高权重又爱面子的男人,名门莱韦耶勒尔的家主,怎么真的还完全不计较,主动压下这件事,还不治疗自己手上血淋淋的伤口。大理石地板上的血泊被冷风吹着,正在凝结。“怪事。”穹顶之下,不止一个人如此自言自语。*最近女孩养成了一个不良习惯,这是她诸多不良习惯之一,每次心里有不痛快,她就去找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麻烦。她大步流星走过占星室门前长廊,通过碰触水镜来到了古代时空。当厄尔庇斯研究所的凉风吹拂在脸庞上,她心里的烦闷消弭了些许,大脑冷静下来。她歪了歪脑袋,想到方才自己好像听见了奇妙的声音出现在占星室里。好像是鸟儿扑打羽毛的轻微声响,余光有瞥见青色羽毛。先前顾着发火,她完全忽略了占星室内不该有小鸟,更不该有游星鸟这件事。算了,游星鸟飞到哪里跟自己有什么干系。女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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