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日便入秋了,天气转凉。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宁礼及多位大臣一连几天留在宫中未归。这天侍女来报,安若站在宁府门前等,宁礼撩开帘子下马车,深红的官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二人一同用完午膳,安阳来访,此人是安若同父异母的大哥,其母为太傅在老家时早亡的发妻,安若的生母为续弦。安阳任禁军左副使,性子凶,她自小与这个兄长不亲。不知是几岁时犯了错被安阳按着教育了一次,发了高烧。自那以后二人更少接触。安若有些怕他,也有些不喜这个兄长。宁礼与安阳客套一些琐事,安若进屋奉茶。安阳看她进来,说起她小时顽皮,又赞扬了一句宁礼治内有方。边说着笑起来,看着安若的眼神里含着戏谑。京城官贵早知宁家驭内严苛,于宁礼到无妨,对安若却并非什么光鲜事。她突然有些恼怒委屈。为何她总要事事谋求,为何他们就能安坐高台,还把她当儿戏看待?这种恼怒来自于对安阳的不悦,对宁礼产生的复杂心绪,更是对自身失望至极。“兄长与我自小生分,如今又各奔东西,何必如此虚伪。”话音未落,她几乎能感受到宁礼的诧异,但她不想退让,尤其是对安阳。她有些狼狈地沉默着。不知为何,到了宁府后,她好似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不愿再万事忍耐了。大不了挨一顿打。这桩婚是御赐,宁礼暂时离不得。安若低着头等待发落,却不料被宁礼拉到身边。“兄长与你说笑呢,莫动气。”他眼含笑意道。安若怔住,那股无名火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去吧,回屋里歇一会。”宁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安若离开后,二人谈起正事,直到日落。待宁礼回卧房,就见到安若梳洗后散着发坐在榻上看书,旁边放着一盒点心。“夫君尝尝这个。”她率先开口堵住他的话头,眼里带着心虚。宁礼笑了笑,接过点心放进口中。晌午那会还使性子,看来还是怕挨打。他想。安若盯着他看,大长公主给的蛊虫被她混进点心里,蛊虫细小无味,在体外无法存活,人吃进腹中会孕育子蛊。如今宁礼吞食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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