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结束之后，贺文潇，贺文意并没有久留，他们来时只带了满腔悲情，离去多了份慰籍，也多了份回忆。

“你们可以不带止咬器，但只能在这所公寓里活动。”夏镜天带着贺文潇，贺文意来到pbb的一处住所，“会有定期的检查，也会来测试你们的危害性。等到完全没有隐患，你们就可以出去。”

贺文潇，贺文意乖乖走进公寓，环视自己新的领地。

“止咬器的钥匙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夏镜天落下最后一句话，就后退一步，关门，落锁。

贺文潇，贺文意按照指令，成功解开止咬器，他们开始满屋子乱窜。

“你有没有闻到？”贺文潇好像在寻找什么。

“什么味道？”贺文意也在屋子里嗅来嗅去。

“有一股烟草味？”贺文潇凑到厨房，“没有开过火啊？！”

“等一下！”贺文意突然大叫出声，“小爹的信息素！”

他们循着气味，找到了刚刚白楚年交给他们的黑色皮质项圈choker，拿在手上，细细闻了闻。

贺文意蹙眉疑惑：“这个气味会不会太浓了些？”

贺文潇凑近，闻着贺文意手上的项圈，再闻了闻自己的，“还有白兰地，炒瓜子？”他越闻越觉得不对。

狼是犬科动物，嗅觉很灵敏，再加上还是何所谓的信息素，贺文潇，贺文意不可能发现不了。

“排除项圈是小爹亲手做的可能。”他们同时开口，因为何所谓并没有这个技能，并且也不可能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那么只可能是戴在身上的时间足够长，但是小爹肯定是出意外之前交给白楚年的，那么小爹的信息素味道依附在上面的，应该比白兰地淡才对。

并且上面还有炒瓜子的味道，韩行谦？为什么会和他有关？是白楚年接触过他吗？但他似乎刚刚和兰波obe完，身上的痕迹可能是故意露出来的，但他不像是会衣衫不整来参加朋友葬礼的人啊。

贺文潇，贺文意心里有一个念头，在疯长，或许小爹真的没有死，不然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

但终究是主观臆断，他们并没有证据。

贺文潇再次闻了闻项圈，“小爹为什么要交给白楚年呢？”

“他知道自己会死？”贺文意在自问自答，“这不可能，除非是有预谋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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