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没有允许并强迫他将鳞片串成吊坠挂在脖子上。
人鱼也有占据领地的意识,任歌将鳞片留在这个人类身上来宣告这个人类的所有权。
当然这些卫忱是不知道的,他还以为人鱼是觉得小人鱼打碎了他的家具所以觉得愧疚,才强行把鳞片送给自己当做补偿的。
此时听到人类的道歉,任歌半点不客气的表示:“补偿我。”
卫忱失笑,这条鱼可真能得寸进尺,不过这显然代表对方愿意原谅他。
于是问:“你想怎么补偿?”
“给我找个伴侣,我不想明年还这么难过。”任歌的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些慵懒感。
卫忱觉得他的声音里透着委屈。
摸了摸浸在水里的柔软短发安慰着他,卫忱轻轻叹了口气,妥协地点头道:“好,我会尽量帮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任歌将脑袋上的手抓起来放回到尾巴上,同时说道:“不揍我的。”
“还有吗?”
任歌想了想,说:“没有别的要求了,不过也不打幼崽就更好了。”
族群里每几年都有幼崽死在亲妈手里。
卫忱停下安抚的动作,“要求这么低?”
要求很低吗?
任歌认真想了想,又非常严谨的补上一句:“必须是雌……女性。”
卫忱将怀里的家伙推开,从水里站起来,单手撑在缸壁上,一个翻身利落翻出鱼缸。
站在踏实的瓷砖地板上。他看到里面的家伙眼巴巴的盯着自己。
目光冷淡,但有点可怜兮兮。
卫忱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该吃晚饭了。”
莫名的烦躁感驱赶着任歌的理智,隔着玻璃,他冷冷地盯着忽然离开的人类。
听到对方的解释,任歌甩甩尾巴,水波冲刷之下,鳞片又隐隐有炸开的迹象。
“只给你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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