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然后心里哇凉哇凉的。
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皮带,朝着两人就甩了过来。
卫忱反应迅速的将任歌拉到身后,另一只手握住甩过来的皮带。
虽然即使制止,但皮带的尾端仍旧扫在他侧脸上。
清晰的红痕瞬间浮起。
伊凡族长冷冷的警告道:“躲远点,我要教育一下晚辈,不然连你一起揍。”
人类的躯体那么脆弱,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
任歌推开卫忱:“别妨碍我挨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揍他,但从小被对方养大,任歌还是能意识到自己这顿打算是躲不掉了,索性也不打算挣扎。
但很快他又被卫忱拉到身后。
卫忱看向伊凡族长:“不怨他,他发情期克制不住自己很正常。”
被弱小的人类忤逆,伊凡族长盯着这个人类的目光变得冷冽。
卫忱声音低沉带着歉意:“抱歉,我并不是有意的,虽然当时意识到不妥,但看起来的确有效果。”
以抚摸来安抚尾巴疼痛的方式,他的确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不太对。
既然疼痛是发情期带来的,况且那些明明其他鱼碰到鳞片反而加重了痛苦,怎么反而因为他简单的抚摸就得到缓解?
只是他没想到当时看着很有效的方法,却留下了更加重的后遗症。
以至于现在只能来找老人鱼寻求解决办法。
伊凡族长思索着要不要先将这个人类打一顿出出气,但想到人类柔弱的躯体太容易死了,于是将皮带收了起来。
这条皮带他随手捡的,觉得教训小家伙们用着顺手就留下了。
虽然很生气,但现在寄人篱下,所以人类不能揍,而任歌到底是他自己亲自养大的人鱼,他也的确不忍心在任歌受伤的时候揍他,万一没控制好力道下手太重将这个一向乖巧的晚辈打死了,他也心疼。
对了,任歌在海里的时候可是非常乖巧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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